從水邊滑到天邊

吃水软劳莫万笛宽软贝居kc豆腐丝凯布1915科瑞
想不起来了反正我杂食

随笔。

axlr

随便写写的,想不到要叫什么

可能ooc,慎入



  是好天气呢。


  天台的风远比平地的冷得多,挟着伊甸灰蒙的空气刮过脸颊。打火机闪过一点火光明灭,映亮一瞬晦暗的神色。


  菸的气息未必有那么好闻,他不否认这样特别的气味并不受欢迎。他也曾因身上的菸味刻意避开与他人的接触,假借透透风的借口上了天台,随意倚着栏杆,任由风吹开烟雾与几缕散乱的发丝,回头却发现对方也跟了上来。


  他不懂吗?ローレン吸了口菸,吐了和着淡淡烟草香与果香的白雾,便掐熄了纸捲尖端的火光,正要开口时却被对方的呼唤截了先。


  ローレン——

  富有朝气的爽朗声线在这座灰暗得近乎死寂的城市里突兀极了,那是破开重雾的天光,将所有光亮倾洒在一个人身上。而那样火热的阳光就这样拢着他,温煦得叫人无法拒绝。


  他的蓝眸会随笑意弯起,像是得了鱼干后餍足地瞇起眼的黑猫。而被圏住的人将原先的话语咽下,换作几声碎念便别过头不说话了,只是那双红得几乎要融入发色的耳朵出卖了他。


  那时曾是这样的。


  他吸了口菸,瞇着眼感受尼古丁在体内四散的感觉,那是一种成了瘾的快感,在不知不觉间侵蚀着四肢百骸,将气味深深刻入骨髓。


  若说今时此景与那时相似也不为过,但伊甸每日皆是如此。只是那时的城市曾有一抹久未露面的苍空般的蓝,远比打火机与烟捲前端的光点明灭璀璨得多。翠绿与天青分明是清爽的色彩,却足以在目光触及的一瞬迸出热烈的光芒。


  而那日的风轻柔了许多,湛蓝的天有飞行机将它一分为二,而烈红的夕阳也曾有一片广如大海的蔚蓝作为归属。


  白雾自口鼻湧出,刺骨的风似乎不忍将它带离,只是任凭白雾在空中弥漫成薄薄的烟幕,迷蒙着那双翠绿的眼眸。


  他在雾中看见远行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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